“如此也无妨,揽月可等淮澈醒了,若是到时候天色已晚,便厚着脸皮找伯母讨口饭吃。”

“长安侯府家大业大,多个人用膳,也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,伯母您说对吧?”

莫柔云被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话气得不轻,抬手指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男子,胸腔剧烈起伏,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
到底还是莫柔云身边的嬷嬷稳得住,出来打了圆场,“万俟公子,您就别打趣我们侯府了,大夫人心系世子爷的病情,要亲自去盯着汤药,您请自便吧。”

莫柔云冷哼一声,眼不见心不烦,便顺着嬷嬷的话离开了。

万俟揽月面上仍旧笑嘻嘻,还对着莫柔云的背影挥手说再见。

莫柔云听着背后的动静,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,硬生生被嬷嬷半拉着胳膊离开。

客人上门,便是不招待,连一杯茶水都没有,哪有这个道理?

莫柔云便这般做了。

前两年沈淮澈身体还算不错,莫柔云对万俟揽月不是这般态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