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来,跟邹宓说的那些话,多少带着一丝敲打之意,让她稍微收敛一些。

毕竟,当着人家的女儿,对自己如此的献媚,这一点时镇是不太能容忍的。

至少时镇脸皮没这么厚。

但也就如同时镇刚才所说的那样,但凡是换一个时间,换一个更隐秘的地方,说不定时镇就真的按耐不住,做出什么举动来。
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

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。

这种你情我愿的男女之事,时镇不觉得它算是什么过错。

“呼。”

吐出一口气,时镇也不再去床上,而是就地盘膝一坐,开始运转真气、调养身体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