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池温凉似乎不是个好欺负的,有些人已经暗暗后悔了。

所有人不发一言,整个院子只有白瑜手中传来稀稀疏疏的磨墨声。墨条与砚台摩擦的声响不大,却落在了所有人的心头。

如此场景,池温凉甚是满意,她淡定的继续开口,将那个领不清的出头鸟抛之脑后。

“是谁一开始没到的,我心中自然有数,你们若是打量着我初来乍到,对你们的面容不熟悉,就以为可以逃过一劫,那就别怪我发作了。”

不怒自威的话语让人心中一惊。

她们只觉得心中一凛,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在胸膛内涌动,推动着犹豫的堤坝。终于,她们深吸一口气,陆陆续续往前站了两步,与后面的相隔开,形成两个部分。

见人群站定,不再动作,池温凉这才继续说:“你们无视主子命令,原本是该惩罚的,但念在你们是初犯,便处罚一个月的月前,就作罢了。”

那几个丫鬟婆子狠狠咬牙,到底没有再说些什么。

虽说一个月的月钱是很多,但在侯府过了那么多年,没几个谁单靠着那点月钱过活的。

池温凉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,所以也只是算作小惩大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