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玄这般一说,永盛帝浓眉微微提了提。

貌似的确如他所说。

昨夜自己赶过去的时候,这小子已经被几名自己派遣在平阳身边的影卫按在了地上。

旁边叫莺儿的贴身婢女则是言之凿凿,大骂这小子是不知死活的登徒子。

而自己又恰逢接到西南军报,正在气头之上。

根本没给这小子任何辩驳的机会,直接挥手让禁卫将人带走了。

“你这么一说,朕倒是想起来了,如此说来,还真是朕错怪你了?”

“臣不敢说陛下错怪,昨日臣也有错,若非太过冒失,也不会造次横祸了。”

叶玄装模作样,摇头长叹,一副很懊悔的架势。

永盛帝面色缓和,道:“难得你能有这番觉悟,朕甚是欣慰。不过既是朕错怪了你,那调戏平阳的罪名便不再成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