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将二见扑倒在地。

在二见睁大的泪眼里,倒映着自己的脸,那脸上挂着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假笑。

“朋友之间的吻,应该是这种。”

浅间低头俯下身,而少女闭上了眼。

面向黄昏的她,脑海里万物都在盘旋,心脏狂跳的她,仿佛等待神灵降临的修女,又像等待命运垂青的赌徒。

是的,她其实早已无法忍受这个[他不会吻她]的世界。

哪怕是同情的吻,她也愿意。

驹场开了一瓶香槟,庆祝自己的大胜利。

但不知为何,现场的气氛却不热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