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笔帽快咬烂的波奇,早就没什么学外语的动力了。她觉得会说[你好]、[谢谢]、[再见],还有[好吃]、[啤酒多少钱]、[白头发的买单],再加上几句脏话,这些就够畅游欧洲了。

如果要学情话的话她宁愿学几句二见和间岛她们都听不懂的俄语,在浅间的耳边轻声说。作为半个俄罗斯人,学俄语岂不是手到擒来?浅间似乎也会一些俄语这不是意味着,她和浅间之间,也能像不死川和他那样,使用加密通讯了吗?

不愧是波奇大爷!

浅间想喝口水,但看到二见的吹瓶动作,还是放弃了。

上辈子临阵磨枪所学内容全部回归大脑,浅间的德语和法语能力完全复苏。

这次欧洲之行,即便没有系统技能的认证,以他现在的外语水平,日常沟通也绝对够用了。

上辈子的经验告诉他,法国人即使是懂英语的,也不愿意用英语和你交流。他们骨子里的母语自豪感,让他们天生排斥说英语。而在英语普及度更高的德国,即便在国际化大都市或者是东德区域,他们这种不会说德语的东方面孔,大多连德国人的客气都得不到,更别提善意了。

即便英语随着全球化和英美的蔓延,已经成为不断侵蚀其他语种的霸权语言,但终究没有像秦始皇一样,完成书同文的伟业。

贫弱如自己,怎么和这些朋友们统一思想?

浅间继续练习听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