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教小瑶儿喊自己舅舅。

那日谢宴珩还说,他若不做监正了,也是正正经经的国舅爷。

男人摇头,“娘娘心意臣明白。”

苏妘松了一口气,问道:“你道术消退,”她视线落在容洵腰间挂着的太极球上,“会不会是因为这蛊虫?”

容洵拿起太极球看,“嗯,这蛊虫的确能压制我的反噬,同时也压制了我的道术。”

“若离于这太极球,炙热凌寒交替不止,属实叫人难熬。”

他说得十分轻松。

但苏妘听着,心里格外的难过。

那炙热应该是她该承受的。

但如今,却全部加诸在他的身上,容洵对她的种种恩情,真不是三言两语的感恩就能抵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