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知许放下了手中的水杯,偏头看见意泽的车从马路边开走了。

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
终于收敛了。

意廷摇晃着手中的啤酒杯,“我很好奇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,他居然没有进来。”

刚才他也看到意泽了。

“无非就是一些伤人的话,不说伤人的话,又怎样拒人于千里?”盛知许敛下了眸子。

和颜悦色地说话,意泽是不会放在心上的,只能说伤人的话,这样他才会止步不前。

盛知许和意廷吃过饭,去了同事们住的酒店开了一间房。

昨天周父已经那样说,她再住在周家就是不知礼数,何况还要给人家林筱秽面子,之前林筱秽和她妹妹都帮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