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靠你了。”

白子胜接过,道:

“你离远点。”

墨画老老实实地退开了几丈。

白子胜便催动功法,以金色灵力,包裹,小心翼翼地割在铁尸的胸口,将铁尸胸膛的表皮剥去。

表皮下面,血肉森绿,尸毒氤氲。

而血肉之上,凝结着的,的的确确是一副血红色的,复杂而深奥的阵法!

“墨画,你来看看!”

白子胜喊道。

墨画便连忙跑过来,伸头打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