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荀长老,经过一系列比较复杂的心理斗争,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。

无论墨画是什么身份,从哪学的阵法,自己都管不着。

这是老祖的事。

老祖的事,自己区区一个金丹期的玄孙,没那个胆子,更没那个能力去管。

记住老祖的吩咐,保这孩子平安。

除此以外,其他的事都与自己无关。

荀长老点了点头,又默默看了墨画几人一眼。

“不过,一个二品中阶,皮糙血厚的猪妖,都能被这几个孩子宰了……”

“真是后生可畏啊……”

荀长老心中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