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胜暗暗咋舌。

雪姨随即又叮嘱道:“无论墨画出身如何,你们如今也算半个同门,不可轻慢,不可与之置气,言谈也要有些分寸,不然恐惹得庄先生不喜。”

“我知道了,雪姨。”白子胜似懂非懂地应道。

第二天白家兄妹辰时上山,便和墨画一起在庄先生处求学。

傀老在大槐树下又放了两张石桌,这两张石桌和墨画那张小桌子挨着。

三个孩子便各自修行和学习,傍晚时分一起到庄先生处求答。

白家兄妹无论是修为还是阵法知识,都比墨画高出一截,他们提的问题,很多墨画都听不大懂,但庄先生往往随意点拨两句,便能切中肯綮。

墨画虽是明白得不算透彻,但潜移默化下,也受益良多。

墨画这么一想,庄先生收下白家兄妹作记名弟子也是好事,不然好多问题,自己从未接触过,问都无从问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