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伱娘戴的那个簪子么,”冯老先生捋了捋胡子,点头解释道:

“那个簪子自然是有用的,只不过那个辟火簪只是普通灵器,没有入品,本身功效也是有限的。不过也还好有这个簪子,不然你病情只会更严重,即便治好,心肺也会有遗存的问题。”

墨画有些庆幸,又有心有余悸,然后问到诊断的费用,冯老先生道:“适才膳楼的管事来过,你事他们也很过意不去,所以一切丹药费用他们都会给的,这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
冯老先生悄悄对墨画眨了下眼,低声道:“他们有这个心,老夫也就不客气了,自然都用好的药材炼丹,一定把你娘治好便是。”

墨画放心下来,又郑重地对冯老先生道了谢,然后小声问道:“我能去看看我娘么?”

冯老先生点点头,“去吧,你娘服了丹药刚躺下,记得小声点。”

杏林堂的厢房打通,放置了几张病榻,专门供病人休息,虽然简陋,但干净整洁,而且还熏着淡淡的烟香。

墨画看到柳如画时,柳如画便躺在里侧的一张床榻上,安静地睡着,呼吸很轻,脸色苍白还有些憔悴。

墨画搬来一个小凳子,轻轻在一旁坐着,看着柳如画的脸。

墨画记着他刚出生的时候,娘亲还很年轻,温柔而秀美,笑起来很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