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典司眼皮微跳,“给了你,你便将墨画放了?”

肖典司失笑,“怎么可能,我都说了,这小子是我千辛万苦抓来的,我只能保证,你给我令牌,我不为难他,否则……”

肖典司苍白阴冷的手掌,扼着墨画的脖颈,面带冷笑。

夏典司踌躇许久,到底还是担心墨画的安危,叹了口气,道:“行,我把令牌给你。”

肖典司神色一喜,也承诺道:“夏典司尽管放心,这小兄弟我也很喜欢,只要你将令牌给我,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。”

他又浅笑道:“本来,这令牌在你手里,跟在我手里,都是一样的。只不过我现在不同往日,已不再是典司了,出了龙王庙,估计还是道廷司通缉的重犯,因此难免要小心警惕些……”

夏典司目光一沉,将鱼骨令牌取出,抛给了肖典司。

肖典司颔首道:“如此甚好,些许芥蒂,还请二位不要放在心上,早些离开这阴森的白骨地才好。”

他也并不想真正撕破脸,只是想找个手段,钳制顾长怀二人。

这白骨地诡异,不知究竟会遇到什么危险,多一个人,便多一分助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