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教习没想过这件事,闻言明显有些意动,但深思熟虑后,还是摇头道:

“宗门破败,剩下的那些阵法,都是些残纹断章,有什么值得传呢?收他为徒,也只是误人子弟,况且师父遗愿未了,那人到现在还没线索,我也没心思过问别的。”

胖管事还想再劝,严教习也只是摆了摆手。

胖管事叹了口气,“罢了,我也不劝你了,反正劝了你也不听。那墨画这孩子……”

“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说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这是亘古以来的道理。何况他现在还小,不能让他有矜傲之心,不然将来势必误入歧途。”

胖管事赞同道:“这倒是。”

严教习继续道:“伱这里阵法的单子也别让他接了,随便找个什么经营不善的借口就是。”

虽然确实经营不善,但被人说出来,胖管事还是觉得颜面无光,纠正道:

“这不叫经营不善,这叫佛系经营,买卖全随缘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