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画叹了口气,“我原先以为钱兴虽然嚣张跋扈,最多也只是个纨绔,欺负欺负人罢了,没想到他背地里什么坏事都能做得出来……”

张澜闻言,目光微凝,正色道:“墨画,你常听‘人心险恶’这句话吧。”

墨画点了点头。

“人心的险恶,有时是看不见的。坏人也不会把‘坏’字写在脸上,很多卑劣的人,表面上和常人一样,甚至比常人更像好人。”

“人能让大家看到的东西,大多是能见得光的东西,见不得光的地方,藏着什么样的阴私,这就不得而知了……”

墨画想不到一向游手好闲的张澜,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,大感震撼。

“那就是说,钱兴这种人,见得光的都不是啥好事,更不用说见不得光的地方,做出什么坏事都不足为奇了。”

张澜诧异地看了墨画一眼,“不错,脑子转得还挺快。”

“可惜了……”

张澜见墨画有点后悔的样子,问道:“可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