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?”秦川指了指自己,随即冷笑驳斥。

“我认个屁!”

“你说高、张两家是小恶?民女,私征徭役,当街杀人,擅加赋税逼死农户,这到你嘴里都成小恶了?”

徐瀚文面不改色,甚至看向秦川的眼神中,带着遭遇强词夺理之人的厌恶。

“楚王不必诡辩!”

“供词我看过了,高、张两家确实有族人民女,但那些女子都是籍。”

“豪族子弟有爵位的,本就可以征平民为临时徭役,高、张两家不过是在人数上超过了朝廷规定,违规了而已。”

“至于当街杀人,所杀之人不是籍就是奴籍,而且都是他们冲撞豪族在先,事后,高、张两家给家属赔付了银两,这并没有违反律法。”

“至于擅加赋税,确实过于严苛了,但是每年南楚郡上缴朝廷的官粮,一粒未少过,并未违反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