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把衣服换了,怪显眼的。”季儒卿守在隔间门口。

“好了。”钟述眠里面穿了常服,脱掉外面的衣服即可。

“关于你说的……”季儒卿的话被打断。

华南主家推门而入,撞见过季儒卿和对面的钟述眠。

这个厕所位置很偏,怎么会有人特意拐到这里来上厕所?

钟述眠当然不能错过好机会:“您好,我是一名记者,想对您公司的状况做一个了解,您看方便吗?或者有时间约个地方详谈也行。”

华南主家面色憔悴,精致的妆容也抵不住她眉眼间的惆怅,眼里布满的红血丝在诉说这段时间的疲惫。

“我拒绝任何形式的采访,一旦有跟踪我的行为,我会即刻报警。”华南主家看了一眼季儒卿:“请不要让我向华中主家反馈。”

她踩着高跟鞋走了,尖利的鞋跟与瓷砖地面碰撞发出生人勿近的信号。

奇怪,她这种做法像是打算冷处理,等风头一过大家逐渐淡忘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