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云彦本来想着是发泄一通,日子还得这么过下去,只要郑望舒能生个孩子出来,他的秘密就能守住,在外人面前也能抬头挺胸做人。

没想到这娘们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刚跟别的野男人睡完,还敢挺直腰杆跟他说话。

刚才郑望舒穿衣服的时候就想明白了,这日子肯定是过不下去了,虽然这个时候离婚的少,但她必须离。

不然留在这个家干什么?被人糟践吗?

工作也没有一个,每天都是围着灶台转,伺候一家老小,简直比那生产队的驴都不如。

这样的生活原主能忍得了,她可受不了,她又没有受虐倾向。

“你还敢说?你这个人,你信不信我今天打死你!”

周云彦撸起袖子,他在外人眼中,是有文化的斯文人,跟谁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,可在没人的地方,就跟变了身的恶狼一般。

原主也没少被他打,越是生理上有问题的男人,心理上就越。

“你今天动我一个手指头,我就把你不能人道的事情说出去,让大家知道,结婚两年不能生育是你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