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这些天她总是折磨他,现在亲戚走了,他该来要债了,她不想面对了。

陆时宴骨节分明的手弹了弹她的额头,在她的唇上吧唧了一下。

“真甜!”

季声声心跳加快,面红耳赤的。

“我饿了,我去吃饭。”

季声声说着就想从他腿上起来。

陆时宴却怎么也不松手,凑到她的耳边道,“吃饭,不然没力气干活,毕竟是体力活。”

陆时宴充满的磁性的声音在季声声的耳边响起。

说完,他还轻咬她的耳垂。

“现在还是白天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