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心里一直揪疼的。

“抱歉,我不是……”

陆时宴低垂着眼眸,想要说。

但好像很残忍。

也许是自己和她的丈夫长得太像了,引起了女人的相思,才会把自己认作是丈夫。

“阿宴,你说过……不会忘记我的。”

季声声跪坐在床边的地上,抬头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,感觉自己还在梦里。

这半年来,就连做梦。

她也没梦到过如此美好的梦。

全是恶梦,一个比一个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