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次都这样?”叶星语问。

许牧道:“嗯,这也是每次都治疗失败的原因。”

他只有想起当日的事,才能接着往下解开所有谜团,可就是这个死结,一直打不开。

治疗室里,封薄言变得更痛苦了,脸色都变白了,发出了痛苦的低吟。

心理医生知道,他又开始头疼了。

治疗该终止了。

他轻轻叹了一口气,唤醒了封薄言。

起先封薄言还握着拳头,后来在心理医生的话中慢慢冷静下来,恢复意识,像死过了一次一样,眼神涣散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白灯良久良久。

叶星语看得眼泪都下来了,问许牧:“这种治疗,他经历了多少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