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势波动,若不是气质与面容太过出尘脱俗,只怕是会被人当做某位从未修习过斗气的凡俗公子来看待了。

原本饶有兴致的儒雅书生见少女向自己投来了视线,顿时轻咦了一声,道:“若若的感知力倒真是出色,令本座都不禁有些惊讶。”

儒雅书生的双眸明亮且深邃,与魂若若的几乎一般无二,或许是年龄的加持,他的双眸更多出了一种洞察人心般的特殊气势,让常人几乎没有与他对视的勇气。

仅仅只对视了片刻,魂若若便收回了目光,稍显烦躁的将身下半死不活的魂桓踢开,道:“你还是来了。”

“呵呵,称呼这魂桓尚且用您,怎么称呼本座反而用你了?”

“没想到您竟然会是那种纠结措辞的人呢,若若在此先给您赔个不是。”

“无妨,今天是你礼的测试日子,本座前来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么?倒是你,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,按魂族的族规可是要遭重罚的。”

原本吊着一口气的魂桓听到儒雅书生的一番话,顿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看向远处的石墩处,沙哑道:“阁下,不知阁下与这女人是何关系?她辱我魂族,还偷袭执事,罪无可赦!”

“关系么?”听完对方那断断续续的发言,儒雅书生一笑,道:“这样说起来,本座应该就是她口中那个死了十几年的父亲。”

纵使对眼前的儒雅书生怨恨异常,魂若若的脸上也挂上了些许不自然,她可完全没想到这句话也被对方听了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