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梦华到了县衙公堂上,直接下跪磕头道,“草民周梦华,叩见郭大人!不知郭大人召草民来此,有何事?”

“有何事?”郭纯冷哼一声,“钱严,你再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!”

“是,郭大人!”钱严满眼愤恨地说道,“家母久卧床榻,药石无医,草民偶然间听人说起,将一枚血色玉坠放在人的胸口,可以将其体内的病邪吸走,便去了梦华珠宝铺。赶巧的是周掌柜说,他铺子里就有一个血色玉坠,只不过价钱比较高,可为了家母的身体,草民咬咬牙便将它买了下来。可谁知,刚将玉坠放在胸口没多久,贾母便吐血而亡。草民握着那玉坠哭了许久,不经意间低头一看,那玉坠竟掉了颜色,这才反应过来,那玉坠就是一个普通的玉坠,所谓的血色竟是周掌柜染上去的!”

“你胡说!”周梦华高声反驳道,“你说血色是染上去的,它就是了吗?说不定你把真的玉坠给掉包了呢!”

钱严气得双目喷火,“我掉包?我钱严家财万贯,会为了这小小的玉坠,害死自已的母亲吗?”

他满面悲怆地看向郭纯,“郭大人,您若是不信,可以问问府中的下人,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!”

话刚落,县衙门口围观的百姓中就有不少人喊道,“我是钱府的下人,我可以作证!”

“我也可以作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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