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阳:“???”

“父亲大人,你懂什么了?”

高阳不禁多问了一句。

“老夫只是一个猜想,一个可能,若要实践一番,恐怕还需要十几年的时间。”

“但若真如老夫所想,老夫对大乾的贡献,可不比你这孽子少。”

高峰说完后,一阵心情大好的转身离开。

那走路的步伐就像上厕所没擦,前所未有的自信。

陈胜忍不住的问道,“大公子,侍郎大人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懂,但为何连起来,我就听不懂了呢?”

高阳揉了揉脸,他神色复杂的道,“别说是你了,纵然本公子自认乃洞察人心的好手,现在也是一头雾水。”

“罢了,不必去管,先按照计划行事,用黄泥浆脱色,炼制白糖,再去按照步骤炒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