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大乾未曾一败,甚至七国都未曾败过的高天龙,竟然罕见的认输了。

高峰忍不住的道,“父亲大人,您今日这是怎么了?”

高天龙起身,走到房间的窗户旁,看着长安城寂静的夜,他眉头紧皱的道。

“老夫自十五岁入军,征战沙场,历经大小数百战,纵然是败,但也绝没有惨败,靠的是自打踏入战场,便极准的预感!”

“这预感,救了老夫不下数十次,就在刚刚,不知为何,老夫的心中忽然涌出一抹极为不好的感觉!”

“但这股感觉,却不知从何而来。”

高天龙声音幽幽,看向窗外的双眸极为深邃。

高峰心生震惊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高天龙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

半晌后,他出声道,“或许是老了吧,过于杞人忧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