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景兰颇感惊异地摇摇头:“据我家夫君所言,殿下温文尔雅、善解人意,不像是这样刻薄的人啊。

再说了,祸不及家人,就算你们的父辈有罪,也没必要算在你们两个女子身上。”

商景兰年近四十,倒真把田婉玉、小桃当侄女辈看待。

田婉玉拿自己罪臣之女的身份说事,本是想试探下商景兰对东林、阉党的看法,以帮助朱慈炤掌握更多祁、商两家的真实政见。

却没想到这位祁夫人竟会当真,田婉玉也只得以话岔开,去聊些风土人情、诗词歌赋了。

等三女聚在一起,马车离去,朱慈炤才走出二门,和侍卫们汇合。

高必卿凑到朱慈炤身边禀报道:“殿下,卑职把拙荆也带上了,能进入玉泉山的机会难得,卑职也想带着拙荆长长见识。”

朱慈炤点头笑道:“很好,咱们本来就是去玩的。你们是年轻小夫妻,到了玉泉山我给你放几天假,你们好好团聚团聚。

这次去凤阳,两三个月才能回来。令堂有一起来吗?”

高必卿点点头:“是,家母也来了,想着和家父一道去逛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