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时明叹道:“皇贵妃娘娘那么心善的一个人,当初待我们每个人都极好,没想到竟然……,哎,殿下还请节哀。”

说罢,高时明眼中滚下泪来,朱慈炤也跟着哭。

哭完,问候完,朱慈炤才与高时明携手进入正厅,分宾主落座。

朱慈炤笑道:“先生今日来,可要紧帮我把匾题了,再帮我正正字,看我书法可有进益了。”

高时明笑道:“既然殿下不嫌弃,那我这糟老头子就献丑了。听说殿下请了今科状元做讲官,当真了得。

其实让状元郎来题写匾额,才更恰当。”

朱慈炤笑道:“园子这么大,有的是请状元郎题写的去处。

今日先请先生把汉王府正门的大匾题了,其它的以后我们讲学时再慢慢题写也行。

而且父皇已经同意,我可以时时向先生请教,不必再单独跟父皇报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