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婉玉不屑地冷哼了一声:“太医?殿下还没受够那帮废物?您可是失去了母亲和三个弟弟。”

提到自己母亲和三个可怜的弟弟,朱慈炤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此言甚是,真到了要看病的时候,太医屁用没有。

治不好病也就算了,连得的什么病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光会在那里摇头晃脑,就差背知乎者也了。

不过冯元飙一直自称重病不起,父皇就半点顾忌都没有?”

田婉玉笑道:“这就要感谢孙传庭了。”

“这又关孙传庭什么事情?”

“殿下忘了孙传庭是怎么进刑部大牢的?”

“哦,对,那时候清军入塞劫掠完,已经退去。进京勤王的孙传庭在保定总督任上,闹着请辞,说是自己重病了。

父皇非说孙传庭是装病,孙传庭非说自己是真病,来回折腾几回,孙传庭就莫名其妙进刑部大牢去了。”

田婉玉点点头:“对呀,这次崇祯的猜忌心大概是又犯了,认为冯元飙只是想逃避责任,所以夸大病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