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都是权衡利弊的。

她对于霍肆渊来说,根本就没有任何重要性。

江清清的心很凉,但是她也无能为力。

她很清晰地认识到,不该把任何希望寄托于任何人身上。

她缓了好久,才堪堪坐起身来。

身体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,除了受到惊吓,现在酒也醒了,她没必要再继续待在医院里。

这里充满消毒水的味道,她不喜欢。

她一直都不喜欢医院,这里充满了太多令人伤心痛苦的回忆。

母亲是在医院去世的,外婆又在医院重病开刀,后来在疗养院养老的时候,那边也是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