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场合不对啊!

阮灵珠还想说什么,宸王裴逸之忽然放下了酒杯。

酒杯与桌子接触的瞬间,发出了轻微的声响。

这声音不算很大,却清晰的传入了阮灵珠的耳朵里。

阮灵珠下意识看向裴逸之,发现裴逸之也正好看了过来。那一眼,温和不在,只剩冰寒。

她莫名打了个寒颤。

她终于老实了。

那个男人,怒了。

只是,阮灵珠虽然老实了,坑却是已经挖好了,一个处理不好,今日等待着阮锦宁的,就不仅仅是丢人现眼的结局,甚至有可能会因为欺君之罪的丧命。

“父皇,儿臣以为厉王妃说的没有错,宝贝的含义不仅仅局限于其狭隘的价值上,还有更为广义的含义。兴许,这架琴上的制作者富裕了这件亲什么寓意,所以才被称为了宝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