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么,刚刚好就行了,太甜了就腻了。

二人上了马车。

让阮锦宁觉得意外的是,他们没有去什么军营,而是来到了城中一间酒楼内。

阮锦宁疑惑地看了身侧之人一眼,见他泰然自若,虽然不解却也没有多问。

马车进了后院,直接停在了存放马车的地方,只见隔壁的马车里竟然有两个跟他们穿着打扮相似的人。

阮锦宁隐隐明白了什么,依旧没有多问。

她没问,裴云之却主动解释:“经远伤的太重,当年数个大夫都判了他的死刑,便是青时也没有把握能救活他。后来虽然勉强保住了他的命,他又一直昏迷不醒。”

“他的家中只剩下一个老母亲,我们担心他母亲承受不住这个打击,便一直不敢告诉她,只说经远还在外面执行任务。”

“对他的治疗都在秘密进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