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温柔又体贴地笑:“所以阮夫人,千万不要说出去呦。”赵氏又愣了一会儿,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这件事的重点难道不是,你不该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吗?如果你对你父亲好一些,也就没有这些事了。”

阮锦宁收敛了笑容,嗤笑:“我为何如此对待他,赵夫人当真不知?”

“你们在我娘有孕期间无媒媾和,又用权势逼迫我娘不得不接受她被戴了绿帽子的事实,否则我外祖一家就会被权倾朝野的太师针对,保不准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!”

“阮青云明明答应了我娘会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,可一转头不但给她找了个情敌,还利用权势让这个情敌和她平起平坐。”

“她可是正妻啊!”阮锦宁语气发冷:“可在府中的威信却不如一个刁奴!”

“可即便是她如此委曲求全了,我外祖还是被你们算计的失去了首富的地位和财富,如今只能退回颍州老家,做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农!”“让我对他好一些?这么荒诞的话,是怎么从你这可笑的人口中说出来的?”

赵氏自小养尊处优惯了,出嫁前在太师府便无人敢忤逆她,出嫁后即便沐氏上头还顶着一个正牌的主母的头衔,可府中所有人都只认她为真正的主母,沐氏在她面前连搬弄是非的资格和勇气都没有。

便是阮锦宁这个小人护着她的人娘,也不敢明刀明枪地和自己对着干。

没想到啊,这才过了多长时间,她就敢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