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母子间的每次交流,都是始于课业,止于课业,最多了会加上句寒暄。

真的,只是寒暄。

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寒暄。

他将往事娓娓道来,没有怨恨,没有歇斯底里,十分平静。

阮锦宁却忍不住流出了眼泪。

明明讲的是他的故事,她却代入了自己。

她又何尝不是?

原来他们这么像。

都是不被期待和眷顾的孩子。

幸好,他们都挺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