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云之已经为她的任性承担了太多压力,她不想再让他承担更多。

拿出注射液,她强迫自己冷硬下心肠,将肾上腺素注入了皇帝的体内。

这一番折腾,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一点四十五。众王爷、皇子和朝臣、宫妃们已经跪了三天了,此时有的许多人都撑不住晕了过去,被宫人扶着去休息。

但有裴云之在,无论是谁,都不允许离开外殿。

见他如此霸道,众朝臣和王爷心有不满。

裴逸之生疼的膝盖,冷冷看着坐在轮椅上男子:“厉王,你该不会是打着让厉王妃给父皇治病的名义,其实是行谋反之事吧?”

“否则的话,你怎么不敢让我们进去?”

“不让我们进去也就罢了,就连御医都赶出来了!”

“说阮锦宁是在给父皇治病,谁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