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大方承认,有心人难免不会深想。尤其是那些不想让裴云之好过的人。

她之前就知道裴云之处境艰难,但因为这些时日一直顺风顺水,便渐渐放松了警惕。

现在看来,他们的处境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艰难。

薄今时深深地看了裴云之一眼,垂眸告饶:“王爷误会了,下官绝对没有对王妃不敬的意思。”

裴云之冷笑一声,粗噶的声音在暗夜里格外刺耳:“少说没用的,你不就是想来看看我还能活多久吗?快点让你的狗过来,早点完事本王早点休息。”

被骂作是狗,那大夫眸中划过了一抹不悦之色。

薄今时叹了口气:“王爷,下官绝对没有此意,下官是真的担心您的身体。”

然后看向大夫:“向大夫,辛苦您了。”向大夫低垂着头走到裴云之面前,还未给裴云之把脉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。

不过他并未多说什么,而是把手搭在了裴云之的脉搏上。

过了一会儿收回手,他说了一声“得罪”了,便掀开了裴云之的亵衣,露出了狰狞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