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累了,早些歇息。”

裴长意语气温和,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,叫人听不出丝毫情绪。

徐瑶夜惴惴不安。

她本想在裴长意身边伺候他写字,可听他这般说,也只能点头,乖巧回到了床上。

许是吃了药,她累极了,很快便睡地香沉,连裴长意几时回到床边都不知道。

等她再醒过来,裴长意已上朝去了。

手指轻轻抚上干净冰凉的半边床铺,没有丝毫温度,徐瑶夜的心一沉,直觉昨晚惹了裴长意不快。

且不论他有没有怀疑到自己和徐望月,单论没认出那两字,定是扫了他的兴致。

而这一切,都怪徐望月。

这般想着,徐瑶夜气急了,让嬷嬷立刻把徐望月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