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眼睑微垂,淡淡道:“我已经把老国主体内的血螈清除干净,你可以去看看他了。”

闻言,宫弘煦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冲去。

沈牧和辛晟他们没急着进去,而是猜想到什么似的,脸色一个比一个凝重。

果然。

里间传来宫弘煦一声悲恸的嘶吼,“父亲——”

宫守泽走了。

沈牧低头叹息一声。

辛晟也拧起了眉,脸上露出忧愁。

想到那可怕又诡异的血螈,他关心地目光落在秦舒身上,“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