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:“先前吃饭,我不小心撞到他,定是因此来报复我!”

戒律司长老问南黔:“可有此事?”

黔黔红着眼,“师兄撞人不道歉,我让他给我重新打一份,他说我无赖,讹他,明明是师兄故意撞我。”

委屈的泪从眼角滚落,一副不敢多吭声,只是就事论事的受气包模样。

少年:“胡说!膳堂人那般多,偶碰也正常,分明是你自己端不稳!现在还来报复!心肠如此歹毒,让人不齿!”

黔黔哽咽,憋回去,染着哭腔说。

“既如此都是我的错,落水之事同师兄道歉,我不是有意的,对不起师兄。”

他这一道歉。

少年憋着一口气,不上不下。

人家师父在,戒律司长老也在,认定是贱民受了惊吓才把自己撞入水中,现如今也道歉了,再得理不饶人,有理也变无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