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门的声音,让傅鸿远浇花的动作一滞。

再回头,小院里已然涌进了许多人。

一个中年男人被丢了进来,捆着麻绳,手不能动,被迫佝偻着身子,腿脚倒是都能动,但一眼看出已经带着跛。剪裁良好的品质西装沾满了脚印,鼻青脸肿,狼狈不堪。

“姐夫,救我!玉书他要打死我啊姐夫!你快救救我!”

中年男人奔得太快,腿一歪,扑通一声跪下来,结结实实的给傅鸿远磕了个头。

尽管他并不想。

“禄生?”傅鸿远望着程禄生的狼狈样,眉头紧皱。

朱伯刚才说,程禄生和傅玉书一起进的门,傅鸿远还没想清楚个中缘由,如今一瞧,才明白程禄生是这样来的。

“玉书,这是怎么回事?”傅鸿远望着傅玉书,并没有直接替程禄生求情。

“怎么回事,你该问他,不是问我。又或者,傅先生该问问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