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荷见她不动声色的将丹云支走,又跪在地上磕了个头,道:“昨日是静荷连累了主子,求主子责罚。”

“你起来吧,不用总是跪我。”陈琬琰斜了眼桌上的东珠,拿起一颗放在鼻子下闻了闻,“他让你送来的?”

静荷沉默着没讲话。

“这珠子一颗都很难得。”更何况这一筐,她抓了几颗在手里摩挲,“他可有话说?”

“主子什么也没说。”

陈琬琰闻言一怔,以为自己听错了,挖了挖耳朵问道:“什么都没说?”

静荷想了想道:“主子向来话不多。”

陈琬琰闻言失笑,“你坐着吧,站着怪累的。”

静荷观察了一下四周,便半个屁股挨着塌坐了。

她好奇的问静荷,“来侯府你不怨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