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瑾瑜之前一直以为父皇对他不满,才一直未给他建立东宫属官,后来终于松口要为他组建东宫却又成了竹篮打水,他心中曾有过诸多猜疑。

若非陈琬琰,他现在或许还在怀疑父皇对他的爱。

为母后守丧百日后父皇允许他上朝旁听,他在朝堂看到了父亲受外戚的掣肘,看到了父皇的力不从心。

父皇不是不爱他,是怕保不了他。

就像保不住他的皇长兄,更抓不出杀害他儿子的凶手一样。

父皇让她替母后送葬或许不是刁难迁怒她,而是承认了她的身份,赐她的那块丹青铁券或许是为了日后替他保命用的。

也许是慧能大师与母后说了什么,母后又与父皇说了什么才促使他做了这个决定,不过这都是他无法求证的猜测。

梁欢突然因他这句话回过味儿来,戏谑道:“殿下说了这么多辛秘,还是在洗白某人呀。”

赵瑾瑜佯装镇定的咳嗽几声,“是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