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宅子不是一直空着吗?也没挂匾额,我不知道是卢阳伯家的宅邸啊……”陈琬琰眼珠子一转,“咱家和卢阳伯家有恩怨吗?”

宣平侯突然说:“咱们府上虽然和卢阳伯家没有太大的恩怨,但前任屋主倒是同他有不小的恩怨。”

他们府上也同卢阳伯商议过想买这处府邸,可人家和前任屋主憋着气,任他说破了嘴皮子也不肯卖,就是要空着屋子气那人。

“那关咱们家什么事?”陈琬琰一脸的莫名其妙,别人家的恩怨纠葛,关房子什么事儿,又不是凶宅。

老夫人突然叹了一口气,“前屋主是老侯爷的庶兄,那宅子是从祖宅分家划出去的,老天保佑,李家的祖业终是归一了,我闭了眼,也有颜面去见李家的列祖列宗了。”

她夫君弥留之际,还不忘要买回李家被那群庶兄弟卖掉的祖业,这些年他们已经陆续都买回来了,就这一处卢阳伯说什么都不肯卖。

“那不挺好的吗?”他们这么古怪的看着她做甚?

“是挺好的。”李珩语气莫名的说,“卢阳伯同伯公家有大仇。”

他伯公家的小儿子是个男女通吃的浪荡子,跟卢阳伯的女婿搅合在一起还不够,还跟他女婿一起奸污了人家闺女,那女子是个刚烈的,当晚就上吊自尽了。

卢阳伯是个武将,哪里受的住这等气,提刀就把他伯公家的小儿子,还有他女婿砍了,他伯公原想花钱将这事儿平了,没想到卢阳伯竟然砍了他儿子,他就联合卢阳伯女婿家告到了京兆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