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部尚书瞧她不好忽悠,就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
随后又有大臣汇报些无关紧要的事,新年的第一场大朝会开到午时初刻才结束,陈琬琰下朝直接去了福宁宫,将朝会内容做了总结,简述给景睿帝听。

景睿帝蹙眉道:“现在要什么修堤银,往年都是二月中下旬开始申报,朝廷委派户部与工部的官员下地方抽检,待户部征收完第一季的赋税,就会酌情批复。”

六月到八月是涨水月,三月雨季刚开始,修上两三个月,刚好能在汛期前完工。

陈琬琰一脸懵逼,“那工部尚书这是什么意思?”

景睿帝嗤笑道:“工部尚书是上官清的学生,眼下同沈家走的近,宣平县公拿十万两银子埋汰他,想是与他不太对盘,他什么意思,你写信问问九郎君。”

陈琬琰‘哦’了一声,她听赵瑾瑜说过,朝中有不少官员都师从四姓。

“你别小瞧了工部,他们虽然不比吏部兵部户部权重,但也是顶顶重要的,九郎君对工部尚书也是礼遇有加。”

陈琬琰认可的点点头,她一直认为工部尚书是沈家一系,都是赵瑾瑜的近臣。

他今日如此反常,还是要告知赵瑾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