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染对着谢辞渊,冷笑一声:“在这里碰到你,失望的人是我,而不是你。”

谢辞渊:“……”

他没接戏,只是揉了一下时染的发顶:“我真的只是刚过来。”

时译治则是露出时染同款冷笑,毫不留情嘲讽道:“你的戏可以跟你的钱一样少点吗?”

顿时把时染接下来的那句“为何人人都能知道,只有本宫不行”卡在了嗓子眼里。

时染:“???”

这话是说多少次了?怎么还老是对她进行人身攻击呢?

她真的要发疯了!

于是时染露出一抹坚强的笑容,整个人仿佛风中摇曳的小白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