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进同舟客栈后,林溪和沈忱只要了一个房间,收拾好后,林溪就叫来了店小二。

她给了店小二一点碎银子,道:“小二,你可知道那花灯会在何处举办?”

店小二收了碎银高兴不已,当下就回道:“自然是知道的。这花灯会可是我们金陵城顶有名的节日,由本地商会举办,规定凡是成年男子皆可参加。就是那些大门不出的千金小姐们,也可在这一日外出游玩,没人会说她们什么。因此,花灯会在我们金陵十分受欢迎。”

“整个花灯会的内容有三,其一是在城南办的灯会,参加完灯会,就可以去高鹤楼看那里办的以诗会友,那里多是些文人才子;其三就是那位于护城河上的花魁宴,据说能看到莺歌坊新任花魁露面,而且,谁要是在高鹤楼上胜出,就可以单独会见这新人花魁,得了人家的首夜!”

店小二越说越激动,神情陶醉,仿佛已经能想象到那花魁是何等倾城妙姿。

林溪越听,表情越空白。

这和后世的酒局应酬有何区别?

偏店小二没察觉到林溪的神色,还很激动的说下去:“客人,您是不知道,上一任花魁可是我们金陵城中最好看的女子,多少人为见她一面一掷千金!但莺歌坊的人说,这位花魁比之前面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且精通音律,极擅诗词歌赋……”

忽然间,店小二感觉背后凉飕飕的。biqμgètν

他不经意间一眼,正见铺好床的沈忱回身,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