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显文难受的拼命挣扎,瞳孔因濒死而充血涣散,然而他挣不开沈忱。

窒息前,沈忱总算松了手,从袖筒里拿出帕子嫌恶的擦手。biqμgètν

肖显文倒在地上剧烈咳嗽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
还没缓过来,眼前突然出现双墨靴。

肖显文艰难抬头看到沈忱,顾不上难受,本能的往后缩。

下一刻,他仅剩的手被沈忱踩住,没办法再后退。沈忱微微一用力,他疼的脸色煞白。

“我最后问一次,参与构害我的人,都有谁?”

“你也可以选择说,除了你,当初的叛党,谁还活着。”

肖显文在剧痛之下,竟是难得的清醒,低吼出声:“这二者,有何区别?!”

肖显文是看明白了,这位大将军已经坚持认为起码他主子参与了,剩下的人,多半就在他主子笼络的官员里。那些官员还有活着的,他只要说了出来,那些官员定然出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