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解,你为丹师,手掌好人命,执坏人生死权,可你一心追功,只顾你那毒药怎么用,不顾救人之法,是什么错?”

董寅听完了两人低头轻言了整个吵闹起来的过程,听两人各说自己肯定不行,定会有失偏颇。

但要是听二人诉说对方之错,那思维逻辑倒是有条有据。

“先生善解急功近利,善解知错了。”

只见善解低着头,用着极小的声音说道。

今日前来巡课的国子监老师,和高先生皆眉目紧缩,约摸着十人,是实在没听懂刚才两位学生说得是什么,只是听懂了最后这句认错之言。ъiqiku

“高先生,你们书院中这种游戏,还能让学生从中认识到己身错误,以戏为学,看来国子监与书院相差,还是甚远啊。”国子监巡课老师中年纪最大的一位,笑着对身旁的高先生说道。

高先生哪里懂得这是什么游戏,只是听着国子监的老先生这么夸,也只能陪笑着点了点头,以示愧受。

“善知,你身为弓箭手,举权为大,为自己心中之怒,不顾全局,是什么错?”

董寅严肃着脸,再次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