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玉舒的质问并不会令章彦成觉得愧疚,只会让他无比烦躁,“本王下的令,必须遵守,少在这儿装病博同情!”

“我是真的病了,并非伪装,王爷若是不信,大可请个大夫来瞧,看我是否撒谎。”尽管阮玉舒眼眶通红,一副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的模样,章彦成仍旧没有心软,反倒疑心更甚,

“昨儿个本王让你搬走,你立马就病了,天底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?”

阮玉舒辩解道:“昨儿个变天下雨,着凉不是很正常吗?”

“你觉得正常,那就算是吧!”章彦成懒得与她争执,随即吩咐小允子,

“在此看着,限她们一个时辰之内收拾好行装,而后立即启程去别院,另寻一名大夫在别院候着,等阮姨娘到得别院,再为她诊治。”

她已经病了,他居然还要让她离开?这样的情形与阮玉舒所设想的相差甚远,她涨红了脸,羞愤难当,一口气梗在喉中,气得说不出话来,岁欢急忙跪下求情,

“王爷,外头天阴风大,阮姨娘尚在病中,若是出去吹了风,受了寒,只怕会加重病情。求您发发慈悲,让阮姨娘在此养病,等她的病好了,再走也不迟。”

昨日若非岁欢去沧澜院,王妃也不至于来闹腾,章彦成本就看岁欢不顺眼,她竟还敢啰嗦?窝火的章彦成抬起长腿,猛踹她一脚,

“区区一个贱婢,你有什么资格求本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