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刺客的阴谋,庄子萱便与太子分头行动,一人从看台上绕行,一人自看台下穿过,她经过擂台时,只见木质的地板边缘还在渗血,深红的鲜血在地上淤积成一滩,散发着浓重的腥气。

台上几人皆负伤,赵元稷一身白绫长袍尤为突出,自比武开始便干涸在身上的血迹,数次添色,鲜红与紫黑交相辉映,倒像是在身上秀了几朵暗红牡丹一般,诡异绮艳。

庄子萱沿着擂台的边缘穿行而过,却听得赵太子沙哑的声音传来。

“小庄大夫,走的这么急,是要去哪里?”

庄子萱脚下脚步未停,冷冷道。

“人命关天,自然急得很。”

“就算是人命关天,也得先顾好自己,医者不自救,又怎么救人呢?”

明明是你设计刺客去行刺,害的一众人惶恐不安,现在还在这里劝人自保,揣着明白装糊涂,庄子萱压住心头邪火,扭头瞪着擂台上的病弱公子。

“赵太子果然,好——”

“好手段?还是好运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