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的大汉见已经无法阻止冠军侯,就直接放弃了治疗,两人坐在台阶上嗑起了瓜子来。

站在楼梯底下的黑甲侍卫肩膀上落了好多瓜子皮,仍旧一言不发,肃立在原地。

“冠军侯疯了吧,连七殿下的人都敢抢?还是当面从床上往下扯?”

“害,他也不是第一次抢了,上次是那庄家的小姐,现在又是这个舞姬,恐怕冠军侯和七殿下算是杠上了。”

虽说是雇佣来保护七皇子安全的,但是比起为主子拼命,两个抠脚大汉似乎更喜欢八卦。

他们坐在楼梯上竖起耳朵,想听听屋子里的动静。

被人撞破好事恐怕谁都不会开心,还不知道素日跋扈的柴恢要如何动怒。

“你说,七殿下不会被吓到‘马上风’吧,这男人一次不行,恐怕以后再想重振雄风就难了。”

“这可不是咱们操心的事,今日的事就当没发生过,睡一觉也就忘了。”

房中响起惊天动地的碎瓷声,敖霄看看脚下釉色花瓶的尸体,越过棺材盯着陈环,后者面露衅式的笑容,裸着肩膀却毫无羞涩之意。